他天真道:“姐姐我可以再说一次。”
习伴晴立刻掏出手机,萧准一字一顿看着镜头面前,认真地说着:“我的婚后财产可以都给姐姐。”
律师看见了,她开口提醒:“习小姐,萧先生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语不具有法律效力。”
习伴晴按灭了录像按键:“……”好吧。
习伴晴早晨来医院看了萧准目前的情况,那就要起身去练舞了,她不是那种因为离婚,失忆,人生大事的发生就给自己找借口懈怠舞蹈的人。
她拿起包正要离开。
萧准开口问:“姐姐要去哪里?”
“去练舞。”
萧准眼中闪着光,是头一次得知习伴晴会跳舞的惊喜,他很期待。
习伴晴也瞄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着:“我不是那种你说想看表演舞蹈,就展示芭蕾的人。不要期待,我不想让把自己物质化,被当成拿来炫耀的资本商品。那样的话,你也显得很低廉。”
萧准的目光微微一亮,他眼中的光黯淡下来,似乎陷入了迷茫和纠缠中,刺痛般的拧眉,他压着头脑,十分不适。
习伴晴立刻按下铃,叫来了医生。
医生的诊断很迅速:“也许是触发了某个时间的记忆点,他有反应了。”
萧准甩了甩脑袋,陷入记忆的痛苦似乎无法消散。
习伴晴重复道:“练舞,我不想被物质化,被当成拿来炫耀的资本商品。”
“练舞,我不想被物质化,被当成拿来炫耀的资本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