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门被猛然推开,几位穿着警服的警察亮出证件:“习伴晴,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蓄意谋杀,请你和我们去一趟警局,接受调查。”
她茫然,但是她知道警察不可能随意逮捕,她依旧配合调查,去了警察局。
车祸现场,发现了习伴晴的头发,并且习伴晴和萧准那时在闹离婚,据种种证据表面,两人还因离婚事宜屡次闹不愉快。而且她有动机,倘若萧准因车祸离世,那么,她就是最大受益人。
习伴晴提供了不在场证明,她当时和律师在一起商讨离婚协议内容。
但是这并未洗清习伴晴的嫌疑,她的财力完全可以□□,连血都不沾。
她有不在场证据,只算例行调查,她出警局很快。
但回去路上,她心底越来越多的困惑堆积。
她回到病房,不由说:“很奇怪,感觉有人想要弄死我和萧准。”
徐高和田悦宜的脑袋凑了过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警察是接到报案,带我去调查的。萧准出车祸,是司机第一时间发现的,司机告知了秘书,秘书将消息封锁,只有我和现在病房里的人知道萧准的车祸。”
她分析着条条款款,“那么,会是谁报案?谁还会事无巨细地知道我的头发会在现场?”
田悦宜脸色一白,萧准的车祸像是一个意外,但是这些细节又像是从一开始编排布局,设计妥当,令人细思极恐。
徐高摸了摸下巴,分析道:“除了你和萧准之外,收益最大的那个人,他的嫌疑就越大。”
“最大受益人是萧山,萧准车祸离世,而你因涉嫌谋杀入狱,即使清白沉冤得雪,也需要时间。这一段时间,萧氏群龙无首,很容易就会被他掌控,到时候,他就会是萧氏管理者。”
习伴晴嘟囔着:“萧山,萧山……”她想起了她和萧准在餐厅时,和萧山闹得不愉快。
她思考着:“那既然他知道了我在医院,他必然也知道萧准在医院,他不会放过萧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