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哪位是家属?”护士出门询问。
萧准不知原因,昨天罕见地不从庭院正门,去寻司机回去,而是去了侧门。
秘书对萧总出车祸的事情,不敢大肆宣扬,生怕引起恐慌。
她只告诉了习伴晴,现在夫人还没来,她焦急地上前:“萧总现在什么情况?”
护士叮嘱道:“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恢复意识了,但是目前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能一位家属入内,记得不能刺激病人。”
秘书应下。
高更鞋交错的声响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习伴晴憋着一团怒气,来得风风火火。
秘书正要上前说话,嘱咐她注意事项,她没搭理,直接推门入内,直接坐在萧准的病床上,阴阳怪气:“这是赶了巧,买大□□中十个亿的几率都没怎么低!”
病房是单面玻璃探视,秘书在屋外看呆了。
萧准已经清醒,他微微撑起身子:“姐姐在说什么?”
“你说我说什么,我说!离婚!离!婚!听得懂吗?”习伴晴抱胸,声音拉高了十分贝。
她一怔,后知后觉地消化着萧准的话,她迟疑地重复:“姐姐?”
“萧准!你为了不离婚可真是煞费苦心,你又再耍什么花样,信不信我打官司告你!”
萧准的脸色已经泛红,他抿着唇,搅动着手指,羞意从脖颈开始蔓延,红到了耳根。
习伴晴扯了扯嘴角,这是那个眼神如刀,雷厉风行的萧总?
心里蔓延不好的预感。
她两指捏住萧准的下巴,迫使他抬眸:“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