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习伴晴这个人就是犟,想要到达的就一定要达成。
她年少看上的高难度动作一定会连续练习,直到完成动作。
她早在十岁那年在国内的舞蹈大赛上脱颖而出,所有人都说她是个有舞蹈天赋的小孩,但是她自己知道。
与其说天赋不如说努力。
她不会松懈。
她和苏晴画从早练到晚,习伴晴出了很多汗,中途喝了很多热水,企图压一压腹部躁动的疼痛。
两人熟悉动作配合度,练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练舞结束,最后的拉伸,习伴晴把腿靠在把杆上,松弛自己紧绷的状态,脚部一阵酸麻感的刺痛。
舞蹈室的隔音环境十分好,却有一阵闷雷声传入。
习伴晴顿时心慌,她慌张打开练舞室的门,就觉一阵冷风呼啸而来。
她出门一看外面黑蒙蒙的乌云隐天蔽日,闪电交错忽明忽暗,狂风乱哮,树木都被吹打得摇动。
猛得一声雷,似要撕裂天空般咆哮。
习伴晴又回到练舞室,她看向苏晴画:“一会雨小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次的雨来得迅猛,天气预报没有报道。助理被暴雨拦住了,习伴晴也没要求助理再过来。
雷阵雨的雨势微微减小时,她就让司机把苏晴画送回家。
练舞室中灯光通明,屋外还传来几声雷声作响,偌大的舞蹈室中,习伴晴坐在地板上,缓缓解开舞鞋,脚踝处已泛红,受寒脚踝就疼得更厉害,她细细地揉着,酸痛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