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机场。”
习伴晴:“?”
他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习伴晴听不懂。
他又低声唤着:“伴晴……”
萧准的低嗓音宛若大提琴优美的和弦,尤其是叫她名字的时候,她的心弦仿佛被拨动了。
“嗯?”
他似乎低声恳求道:“伴晴,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她对上他的眼,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她没来得及多想,他往更深,意识绷着一条线被惊扰地轻颤,由不得多想。
——
换了张床,晨起的日光早了,几缕阳光不受遮挡地落在皮质地面,渐渐地滑了床上。
习伴晴如同蝶翼的睫毛轻颤,刺眼的日光。
她看向落地窗,昨晚甚至萧准都给她把窗帘拉上的时间,她就已经昏天黑地,迷离的眩晕,跌入一阵急转直下的刺激中。
昨晚,习伴晴早已想补觉,续上她的眠。
但是,萧准在后面的,久久不停,她第一次毫无招架之力。
她想想就挺生气。
发挥有点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