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伴晴半天没动静,他才缓缓移动,她的手臂和脑袋贴着他,用不上支撑,仿佛只要他给个指引。
萧准的动作很轻,习伴晴被电梯间灼眼的灯光刺得又往萧准的怀里蹭了蹭,她披散在肩膀上的大波浪勾在萧准的纽扣上,一条细长乌黑的头发牵着萧准的心。
他在深呼吸。
伴晴,你真是……
太折磨人了。
两人进了屋,萧准没有开灯,可是习伴晴已经随着一路的灯光和行走渐渐清醒了。
她睁开了眼睛,丝毫没了睡意,就连回笼觉都难补。
萧准的房子,习伴晴只住过香山别墅,这个房子虽然没有开灯,但是落地窗将屋外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一览无遗的开阔阑珊,平层的广阔宽敞。
习伴晴进了屋就踢掉了鞋,慢悠悠地往屋内走去,她没等萧准进屋就关了门,进浴室泡澡。
萧准少来这房子,但是平时有安排人打理,布置格局都干净得井井有条,日常用品也是一应俱全。
他被习伴晴反手关门在屋外,他知道门没锁,但他不进去,心里已经乱成一团毛线了,纠结缠绕,毫无头绪。
伴晴已经生气了。
该不该和伴晴坦白。
他只是想着,就越来越愁,他绕过厨房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
红酒的瓶身画着蓝莓柠檬,各种不同的水果,他记得这瓶酒是徐高送的,庆祝他领证的礼物。
他开了酒,心里的苦闷就久久不能散,他的脑子里全是习伴晴和薛文共舞的模样,每一次配合和旋转,习伴晴纤细白皙的手轻搭在他的肩,裙摆撩过他的西装裤,暧昧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