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伴晴依旧不等萧准开口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萧准每一次出席宴会都要做出充分的心理准备。
他在宴会开始前会在心里无穷无尽的响起退堂鼓,他要面对所有人的目光,可能会是目光的焦点,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如同刀子一般。
习伴晴的一通电话让他匆匆赶来宴会后台。
萧准的长相出众,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总是引来他人的注视,甚至有人激动的上前向他要个签名。
习伴晴坐在化妆镜前,任由化妆时间刷着扫过自己的脸颊。
而在后台的萧准站起身来来回读步,坐下站起,那就是不能稳定在一个位置上。
习伴晴被他的声响闹得,睁开眼睛在镜面中打量着萧准的来回:“椅子上有刺?”
萧准停下脚步,视线穿过明灼灼的镜面与习伴晴对视。
习伴晴看见他额头细密的汗水和不安的眼神。
她迟疑开口:“你不舒服?”
萧准的脸色照着白炽的灯光显得没有血色。
他强装镇定,他可不想被习伴晴看出他眼底的不安。
“有一个很艰难的合同谈判。”
习伴晴淡漠应:“哦。”眼里永远只有工作。
时间一点点波动,越是时间越是临近宴会,萧准的心里越是焦躁不安。
萧准还没踏进那里,就熟知过程和结果,但还是不由自助地恐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