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习伴晴不过只是一纸婚约,那一纸没有感情,薄得不能再薄的婚约。
既然习伴晴提出了,那么倘若薛文的出现能够帮助习伴晴走出这一段阴霾,又有何不可。
萧准低声应:“嗯。”
习伴晴拧了拧眉头,她心里一种不安分的情绪在暗涌。
他不会吃醋,也不会在意,即使习伴晴将与人共舞,他也显得波澜不惊。
这都没反应,看来佛就是佛,是不会动心的。
一切只是看起来很美好的错觉臆想。
——
自从萧准把宴会的决定权放在习伴晴的身上,她每天练完舞之后就去挑宴会场地。
徐高也等候多时。
“顶部的高度在高三十二点六厘米,就能打上云梯了,照亮天空了,这宴会看手机都要打手电筒,抹黑来参加宴会。”
“柱面的雕刻一面是丘比特,另一面是达芬奇?这位设计师是活在梦里吗?”
“那边还挂着两盏红灯笼,突兀又刺眼。”
徐高怯怯地说:“嫂子如果不喜欢我们再换场地。”
徐高已经跟着习伴晴换了五个场地,习伴晴无一例外地都能挑出错来。
他们再次坐上了车,习伴晴揉着眉心,嫌弃道:“你挑的都是什么场地,中西结合能拿玉皇大帝和耶稣结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