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是收敛的,克制到压抑,不然任何人察觉到自己的奔溃。
萧准想关心习伴晴,他敲门进舞蹈室:“地板湿了,我叫人进来擦一下。”
习伴晴停下练舞的,地板擦完,萧准出去。
萧准再次敲门:“西点坊送来一些甜品,吃完再跳?”
“不吃。”
“好。”他又灰溜溜地离开。
萧准第三次敲门:“要不要再擦一下地板?”
习伴晴冷着脸强调:“不要再打扰我练舞!”
萧准多问一句:“你为什么不放音乐练舞?”
她淡淡地看着他,神情都想是在说“关你屁事”。
但是习伴晴的情绪就像是一堵墙,他无从下手关心。
萧准只能不停地买东西,但是物质对习伴晴不起作用,没有慰藉。
他和习伴晴只有一纸婚约,他无从介入她的情绪。
——
萧准越来越愁,这种形式下去,他留在家里的陪伴根本没有意义。
管家告知萧准:“萧总,李小姐来访。”
萧准问:“哪位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