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拒绝和习元浩的看法相反,他默许了和阴阳不解公司的合作。
那是个劣迹公司,他们赚的钱都是脏的。
屡次和阴阳不解公司发生冲突,萧相殷以背靠萧家的名义上门挑衅。
直到那天我发现了,习元浩出轨了。
那他原本的家庭该怎么办?
我悄悄告诉了他的妻子,一起都该由他们自己决断。
他们闹了一个月的离婚,孩子判给了他的妻子,出轨的事情也很隐蔽地解决了。
我和他之间有了间嫌,直到我看见他的手腕上出现萧相殷购买的飞拉利斯夏季限量款。
我查了公司的账,才知道他私底下已经和阴阳不解公司签订了合作。那是我们第一次爆发冲突,关在办公室内吵得天昏地暗,空气都缺氧得积压,模样气得脸红,如同哈哈镜被不停放大着丑态。
习元浩示弱地给我发了一条讯息,以多年的交情,约我在小树林把事情谈开。
我去了。
隐蔽的小树林,遮天蔽日,荒芜人迹。
我被他从身后重重一踢,手中的佛珠被扯断了,散乱一地。
他的手链也未能幸免。
我拉扯过他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武器,丢在一边,低头去捡那些七零八落的佛珠和手链的珠子,以便作为证据。
混乱顷刻间,他压制上头,刺痛来袭,血流不止,我看他高高挥起高尔夫球棒。
那一刻想起了,我的家人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