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伴晴在床上醒来,她迷糊看向天花板,撩起被子一看,又是遮不住的红印。
她和萧准的婚姻特别简单,除了做|爱,就是送礼。
今天换了地方,有点疯了。
啧,霸总还是不要放假了,连季假都不要放,把精力都放在公司吧。
她才睡醒一会,就听见有推门的声音,习伴晴立刻闭上眼,她在国外读书了一段时间,能接受开放的思想,但是做到一半昏过去这件事,还是会让她觉得颜面尽失。
她一直绷着神经,怎么会晕呢,太丢脸了,她不想面对萧准!
他的脚步窸窸窣窣,刻意放缓,也用气声说:“还没醒。”
声音停住了,床上下陷一块,忽而一道小心翼翼地吻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一百零八个也抗不住,有我一个就够了。”
他又在她耳尖轻亲一下,重复问:“是吧。”
开门的声音响起,习伴晴才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有点昏昏沉沉的余热,她有点怀疑地坐起了身子。
刚刚那个雀跃的语气真的是萧准吗?不会是哪个偷进香山别墅的人吧。
萧准会这样说话?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尖,依旧难以置信。
果然纵欲使人做梦。
做|爱虽好,可不要贪欢哦。
萧准一天的假期,两人都在香山别墅,时间匆匆,大半的时间花在了在床上该做的事。
萧准不提习伴晴睡着的事情,习伴晴也不提萧准趁她睡着时的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