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了件衣服出门,才知道那女声尖锐得直闹耳朵,她低眉往下一看,一楼大厅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骂:“萧准,你给我滚出来!”
那位女士的无理闯入,管家和保姆都在拦截她。
习伴晴居高临下看着她:“吵什么?”
再吵就要把萧准吵醒了。
习伴晴的出现让那位女士扯着嗓子的喧闹调小了音量。
习伴晴下楼,她坐在沙发山,双手一叠:“我是他妻子。找萧准干嘛?”
她上下一瞥习伴晴不屑地说:“呵,我是萧准的婶婶,萧相殷的妈妈,我是你长辈。”
她明知习伴晴和萧相殷之间的恩怨,却依旧以这种说法企图压习伴晴一头。
习伴晴仔细地看着指甲:“哦,原来是萧准的婶婶,我还以为是萧准在外面养得小情人,就说萧准的眼光也太差了吧,怎么会找一个又老又丑的,来家里撒泼。”
她气得脸红嗓门也大了:“亏你高学历毕业,有你这么尊敬长辈的吗?”
习伴晴轻描淡写地回应:“为老不尊有什么好尊敬的。”
她在被习伴晴讽刺,气得咬着牙骂:“你不过是落魄习家的小姐罢了,要不是搭上了萧准,你以为上流圈还有人看得上你?”
“现在,萧准得叫我一句婶婶,我就是你的长辈。”
习伴晴从头到位从容不惊,她淡淡地说:“萧家算什么,你又算什么。要不是英年早婚,我能有一百零八个男朋友。”
习伴晴本以为她会气得上窜下跳,但是没有。她的目光突然缓缓移到习伴晴的身后。
阴影笼罩过习伴晴的头顶,她也缓缓扭过头,抬眼,视线对上萧准那张明晦不辨的面容。
习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