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就连呼吸都屏住了,冰冷的水珠缓缓划过他的肌理。
萧准不敢出动静等了许久,习伴晴迷迷糊糊地挣开了眼:“萧准……”
她的声音低声呢喃,似有勾人心弦的朦胧睡意。
萧准也轻声说:“吵醒你了,以后我小点声。”
习伴晴没有应话,但吵醒她的不是萧准,而是这几天在她门中作祟,挥之不去的噩梦。
萧准进入被窝中,习伴晴就缓缓地挪过来,她才做了噩梦,还心有余悸,贴近他坚硬厚实的怀抱,心里渐渐被拢紧的安全感。
“抱我。”
窸窸窣窣地靠近,被窝中的温度在升温,她说话还带着梦中没清醒的朦胧。
萧准一手搂过她,习伴晴:“抱紧点。”
他的臂膀将习伴晴往怀中靠了靠,她发丝扫过他的脖颈酥酥麻麻,低头一看就能看见她的睡容。
他咬着牙,拧起眉头,紧紧闭上双眼,伴晴真以为他守得住,太不设防了。
——
次日一早,早晨灼眼的光芒勾勒窗帘的边缘,习伴晴从温暖的怀抱中朦胧睡醒,她睁眼就看见萧准注视着自己,他的那张不苟言笑的阎王脸冷淡,似乎提不起精神,甚至有点嫌弃。
萧准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她见萧准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公司事务肯定忙。
萧准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女人,你就这么贪欢。
习伴晴想起昨晚自己迷糊的话,自己离了他的怀抱。
除了□□,连抱都不让抱,他的身子是金子哦,金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