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那一句。
“舞蹈看上去很简单,普通人也能跳。”
“作为一个从小学舞的人来说,这个舞蹈虽然没有大跳劈叉的高难度动作,但是舞蹈要和音乐的急促和轻缓结合,动作连贯性要比基础动作更具有难度。”
有人帮习伴晴辩驳,可她心中还是不满。
她把手机扔到萧准怀里:“解决。”
他扔手机的动作,像是身边不是她那昂贵的老公,而是她花钱雇来的助理。
习伴晴看了微博后,车子拉上了窗帘,开着暖气,她裹了裹衣襟,舞蹈表演的疲惫感袭来,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萧准拨通的电话叫人处理那条评论,习伴晴的微博下面已经被清一色的彩虹屁覆盖,一条评论淹没在茫茫评论。
并且萧准安排了一位著名的舞蹈学者给那条评论的博主发去私信,大量的舞蹈动作科普。
解决了事情,萧准才偷偷看习伴晴一眼,她已经熟睡,他脱下外套给习伴晴披上。
窗帘把屋外流连错落的灯光柔和,她侧着身,微微拧眉,似乎困扰着她的梦境,若同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
萧准伸手不敢触碰她,就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不愿打扰她的梦。
说真的,我希望你开心一点。
永远开心。
车子缓缓行驶进香山别墅,习伴晴还没醒。
司机按了到达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