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只会说抱歉!”
萧准看向散落一地的花瓣:“我今天买花了。”
习伴晴依旧凶道:“买花怎么了?我要西瓜,你给我个芝麻,你还希望我笑得出来!”
萧准垂着头沉默着,他和那朵落在地上的零散的花,有着相同的破碎感。
“多少价钱的合同成为你晚到的借口。”
“二十亿……”
“也就……”习伴晴微微一顿,话也噎住了,“二十亿……”
习夫在世时,习家一年的净营业额也不过是十亿,更何况习夫离世后,习家成一团乱麻。
萧准:“美元。”
习伴晴木讷的重复:“美元……”
她说道:“是钱的问题吗?是你态度的问题!你对待这次婚姻的态度不够端正,离婚!”
李梦思远远地看着,这题我熟。
所有问题都可以上升到态度问题。
萧准站在灯光下,他的一双眼睛藏匿在黑暗中,他沉默下来时,周身的气氛特别的恐怖,宛若正如他身上挂的名号“阎王”一般,尤其在这昏暗的环境中那种胁迫的气息更是压制般侵袭而来。
他缓缓走近,阴影笼过习伴晴的头顶。
萧准的身形高大,而习伴晴坐在那一角的化妆镜前,显得身形渺小,两人拉开强势和弱势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