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一手拿着夹板文件,走到了习伴晴跟前,恭敬说道:“习小姐,我们尝试和酒庄沟通了,他们的建议是一百人的小宴并不需要准备三千瓶红酒,两千五百瓶红酒绰绰有余。我们这边给出的解决方案是剩下的五百瓶以更高端的红酒品牌和更高昂的价格的红酒,布菲特填补,您看可以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叫人拿来醒好的布菲特,斟上一杯请习伴晴品尝。
习伴晴接过酒瓶轻摇晃,终于来了个听得懂人话的。
他说得有理有据,条条框框都有了补救措施,包括地毯,顶灯和鲜花。
“如果习小姐觉得没问题的话,请到偏屋暂作休息,我们将在这边正做一个微调整改。”
习伴晴听了他的方案,虽然还是心中不快,但怒气消了一半,就随他到偏屋休息。
习伴晴在偏屋休息了,见几位助理还站在一旁罚站,她指导说道:“今天这就是个例子,下周我主舞的剧场,你们可给我盯紧了,不能有半点差池。”
助理们听了她的话,便纷纷下去忙下周的剧场布置。
习伴晴一人在偏屋小做休憩,她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她说的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二十六分四十一秒。
狗男人,等着离婚吧。
她和萧准本就是因家族凑在一块的联姻夫妻,原来谈不上感情,纯粹的各取所需。
不过,萧准对她确实不错。
其他豪门世家联姻中,她就看过许多悲剧。
别的不说,出国两年,守活寡守了两年,不在少数。
而萧准对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每日室内要换上荷兰空运来的新鲜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