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嗯,可能觉得委屈吧。”
“委屈什么?”
“委屈什么我其实也说不清楚,自觉已经做到模范男友的程度了,不让我跟别的gay接触,依了,让我发朋友圈秀恩爱,也发了,一遍一遍让我说喜欢他,也说了,人想要了我还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谢游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懂。
“给我定的罪状是,冷暴力。”谢游笑笑。
步城似乎能想象出当初是个什么样的场景,甚至有点可怜庄凛。
庄凛的歇斯底里,可能全打在谢游笑眯眯的棉花糖上,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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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怜归可怜,醋也还是要吃的。
那天晚上,步城把人压在那张大床上,深色床单被套衬的人的皮肤愈发白皙,上边还有这些天自己留下的点点红痕,一星期前的,五天前的,三天前的,昨天的,刚才新留的。
谢游闭着眼睛,难耐地仰着脖颈,细细密密地抽气。
步城跨跪在人两腿间,抓着人精瘦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着。
步城俯下身子,伏在人脖颈间,重重的咬着人的脖颈。
谢游分神还能笑,“可能比起干我,你更想咬死我。”
步城听不得他轻佻的调笑,“你以前有过几个小男孩?”
他听到谢游轻笑一声,步城惩罚性地重顶了一下。
“确定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谈这个事情吗?”谢游说。
“要。”
“四个。”
很好,庄凛,上次Aurora乐队的主唱,竟然还有两个。
“这里,有别人进来过吗?”
谢游不答,这个问题明显已经超过调情的范围,更像是一种冒犯。
“说啊。”
“哼嗯~”谢游没忍住,“你有完没完?”
本来想生气,但是看见横在自己身上的人略带愤怒和吃醋的表情,谢游又有点心软,他无奈,有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老对这个人心软。
以前那些个小男孩,他其实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也能看出他们委屈在哪,但是谢游总能铁石心肠地视而不见,装傻充愣。
谢游收了严词厉色,咧开嘴笑,把人脖子搂下来,主动亲亲人的唇。
贴着他的耳朵,语气像哄,“没有,你的,全是你的。”
步城浑身气血上涌。
谢游感觉在云端走了一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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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凛第二次不请自来,在大年初九,手上拎着上次忘记带的拜年礼品。
谢游开门,看见人,微微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