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某人迟钝至极,在他竭力想保持冷静短暂划开界限思考时,抱着他送的玫瑰花来剧组,大咧咧伸筷子夹他的鸡腿吃,每次对戏都撩拨他的神经。
直到那天晚上看着猝不及防敲门的人,他冷静的弦彻底断裂。
既然你错过了避开的机会,那他自然不会再自我拉锯。
俞雁今没说话,但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他怀疑自己要吐血。
来个谁救救他吧!
要是早知道枥越铮不对头,他在剧组怎么会放肆和他一起吃饭睡觉?
他做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仗着现在的枥越铮年轻又好欺负啊!
但一想,他好像也没占什么便宜,难不成枥越铮天生克他?
默默咽下去那口血,他深吸口气正要说话,小瓜忙跑过来:“小俞哥,枥老师,车到了。”
俞雁今迫不及待跳起来,远离这个让他胸闷的地方:“上车!”
他已经迫不及待回去工作了。
看着前面压着帽子暴走的俞雁今,枥越铮轻笑,抬步跟上。
从边城到剧组拍摄地一路要颠簸大半天,俞雁今一上车就瞄准了最后排最好的位置,正要坐下,腿突然碰到了旁边的一个盒子。
他狐疑问司机:“哥,你有东西在后面?”
司机惊讶:“不是啊,是俞老师你的啊。”
我的?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什么东西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