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结束以后,晚上安排了庆功宴。
下午,陈瑜清对接产品采购需求,庄斐指挥撤场,两个人各忙各的,没能见着面。
只是秦霞他们看到过好几回,庄斐翘起手指,看着手上新添的钻戒笑出了声。
晚上,庆功宴在酒店包厢里举行。
酒过半旬,两个人分开从庆功宴上偷偷摸摸溜走。
庄斐从桥上下来,柳枝拖地,她给陈瑜清打电话,又看见左手中指手指上的钻戒,她连说话语气都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你在哪了呀?”
“你回头。”
电话里,他说。
庄斐半侧着扭过头,看见他清瘦的身影,颈骨瘦长,线条流畅。
秋夜炎热,他脱下西装拎在手里。
白色衬衫的袖口卷起几道褶皱,堆积在手肘,领带扯松,松松垮垮地垂挂在胸前。
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扯得更松些。
灯与灯之间,相隔两百米。
她站在这根灯柱下,而他站在那根灯柱下,夜晚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路灯将长影再裁剪得很短。
陈瑜清抿起唇角,敞开手臂,目光在她眼波里流转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