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爱得毫无保留,断就断得干干脆脆。
她就是这样的姑娘。
陈瑜清的胸膛起伏不定,深深地压制住那些复杂的情绪。这些情绪不为他所控,在脑中乱辨得一踏糊涂。
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但他并不擅长表达。
他看着庄斐,眉眼之间的颓意一扫而空,变得棱角锋利起来。
他表达爱的方式,表达他此刻情绪的方式。
他想不到别的,他只想到一样。
他抬手落在庄斐的后颈处,他把她按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他抱着她手臂收力,抱得十分得紧,表白的话只那么单薄的一句,赤诚而又露|骨:“庄斐,我们还没在白天做|过。”
“二十七岁的生日,我想要你。”
他不想要什么股份,他只想在不属于他的白昼,在刺目炫晕的白色光线下……
……
静谧之中,空调送来一阵又一阵的凉气。
烈日当头,汗水与湿热一同吞吐。
……
陈瑜清的声音哑得厉害:“庄斐,说你爱我。”
“说,你只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