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
但
“你不要混淆视听。”陈瑜清又质疑:“冬泳并不是极限运动。”
“那是因为他年纪大了,一次极限运动就有可能会把他送走,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冬泳过过瘾。”
谢纪钊拎起啤酒和他碰了碰瓶身,胡扯道:“可庄斐还年轻啊,她没试过但不代表她不喜欢。”
和谢纪钊吃完串儿,两个人蹬着共享单车回家,陈瑜清似乎明白了什么叫,听君一席话,如同没说话。
浪费这一晚上的时间,听裁缝扯这些没营养的内容,还不如他坐在电脑面前,寻求点儿互联网的启发。
两个人在楼与楼之间选择了各回各家。
陈瑜清推开门进去,弓下肩背在玄关处换好拖鞋,又直起腰身安安静静地往客厅里走,他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打得零落。
然后——
他的脚步顿住站在了原处,他和拧过脖子往后看的庄斐面面厮觑。
大概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点在家里看到对方,空气一时间静默住。
陈瑜清看着庄斐盘腿坐在沙发上,她戴一副框架眼镜,吊带睡衣衬得她的曲线玲珑有致,光洁的腿面上却支一台笔记本电脑。
遮掩得挺好。
脆弱的喉结在月光里滚动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
看到陈瑜清回来,庄斐似乎有些慌张。她从沙发上翻站起来,合上的笔记本电脑被她挡在身后抵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