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庄斐没有自己动作的意思,他又捡起来塞进她的耳廓里,并道:“继续睡吧。”
这掩耳盗铃的。
她塞上耳塞,外面的人他就不敲门了吗?
“万一是郑昔阿姨?”海绵耳塞在耳廓里慢慢膨胀充盈,庄斐好意提醒。
“不会,她比这人要识趣。”
陈瑜清说。
既然他都这样说的话,庄斐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她选择了带上耳塞坦荡地闭眼:“那我睡啦。”
“嗯。”
庄斐是安顿好了,可陈瑜清却被门外的人吵得睡意全无。他抓着被子猛揉了下脑袋,然后顶着张厌世脸起床。
不管敲门的是谁,都不会得到他的好脸色。他打开门,在看清门外的来人之后,气压低得更厉害了:“是你。”
“打听了好久,才知道你住在这儿。”对他这副拽里拽气的模样再熟悉不过了,宦晖笑了笑,语气平和:“你和斐斐又租住在上下楼了,咱们三个人,我却成了被丢下的那一个。”
他说得伤感。
陈瑜清却绷着张脸,略显得有些烦躁。
见他不接话,宦晖缓声又道:“今天我们不谈女人。”
“我们兄弟也好久没坐下来聊聊天了,我想了想,我们之间过去可能也是有一些误会的,误会嘛,解开就好。”
他扬了扬手里的两瓶人头马xo,故作轻松:“我想同你把这些误会解开,不打扰你吧?”
“打扰。”陈瑜清眉间微敛,面上冷淡:“为什么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