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那不让人省心的小舅子?”谢纪钊一语点破。
“你看出来了?”庄斐无力地笑笑,又忍不住为陈瑜清辩解:“他没有让我不省心,他走之前有给我留言,挺省心的了。”
谢纪钊随即轻笑了声:“是了,他还拜托了我来招待他的朋友们。”
知道躲起来之前跟喜欢的人打声招呼,也因为喜欢的人开始有了朋友们的概念,可不是挺省心的了吗?
“他因为你,变化确实挺大的。”
管家端来洗好的水果,谢纪钊招了招手,从管家手中的果盘里取出两颗红皮的莲雾,一颗递给庄斐,一颗他自己咬了一口:“你喜欢吃莲雾?”
“嗯?”
“怕你生气,特意交待我准备的。”谢纪钊说:“他确实很在意你,而不止是现在。”
“他这是?”庄斐试探性地问。
谢纪钊认为有些事情,有些话不管是由谁来开口,但肯定不应该是他来开口。他可以为陈瑜清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但他不可能代替他做决定。
谢纪钊因此打起马虎眼:“间歇性抽风吧,没什么大碍。”
恰逢研发一组和二组的组员过来了,谢纪钊赶紧站起来,从庄斐这儿脱开身,真正地承担起陈瑜清交待给他的任务来。
替他招待他的朋友们。
四人掼蛋的,搓麻将的队伍振兴起来。
因为人越来越多,大家便投入在玩当中,一下午也没有谁主动想起来陈组长来。
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