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清跟看猴儿似的看他,片刻后才道:“……动物园的业绩今年得看你。”
谢纪钊被打击到,扫兴地停止跳操。
“你去哪里了?”他兴师问罪:“为什么剥夺我去汽车城的权利?”
陈瑜清走到厨房兑了杯温开水喝。
喝完后,他便站在了窗边。
从他这个角度站着,刚好可以看到停车场的位置,他不会错过庄斐回来的第一时刻。
他没有回复谢纪钊的问题,只看向窗外。
室外的气温逼近零下,他清清瘦瘦往那儿一站,一开始站得比直,渐渐地开始随性,到最后他一条手臂压在窗台上,脑袋不重不轻地磕在劲韧的手臂上。
像一块安静而乖巧的望妻石。
“你在看什么?”谢纪钊走过来,和他一起看。
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看到。
谢纪钊便指着储藏室告诉陈瑜清,岳父岳母从南方给他捎回来的水果放在储藏室里了。
陈瑜清不搭理他之后,他想了想决定批评指正他:“不是我说你,岳父岳母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居然还让他们给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带水果。”
陈瑜清反问:“你没让他们带珠宝?”
谢纪钊反驳,那不一样,他是要镶嵌在服饰上的,要二次售卖的,陈瑜清却是因为庄斐喜欢吃水果。
一个用在正道,一个用在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