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庄斐觉得宦晖这人就是有些大男子主义,有一些无伤大雅的油腻,但经过这几天,她把旧事一桩一桩翻出来细品之后,她只觉得这人简直是厚颜无耻不要脸。
告辞了!就是!
这假宦晖终究是没愿意批,但庄斐还是执意休了。
国庆当天,庄斐的母亲乔燕之来嵱城火车站接她。
接到庄斐后,庄母还是忍不住往她身后望去,东西几个眼神的辗转后,有些失望地问:“你那男朋友真没跟你一起回来?”
庄斐一手挽着母亲,一手推动行李箱,神色如常:“妈,您应该是没什么机会见到那个人了。”
“什么意思啊?”庄母停下脚步:“他怎么了啊?”
“快分了。”庄斐平静叙述。
等她维护了自己的利益就分手,绝不拖泥带水。
“这?”庄母有些吃惊:你们不是都交往了七年了吗?”在她眼里,七年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交往七年跟结了一次婚,不过就是少了一张纸的约束罢了。
但这也不能成为他们胡来的理由。
“是不是斐斐你性格太要强了?”庄母把庄斐拉到一旁的空道上,神思忧虑:“男人都好个面子,女人该低头的时候要学会低头……”
七年的感情走到尽头,说不难过是假的,庄斐这段时间都是一个人很坚强地挺着。
但这会儿,在母亲面前,委屈的情绪涌上来,庄斐一下没忍住红了眼圈:“妈,为什么一定是我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也有可能是他劈腿?”
庄母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庄斐黑长的发,怜爱道:“傻孩子。”
沿着火车站的广场通道走到停车场,司机小王为庄斐拉开车门,庄斐坐了上去,脑袋靠枕在母亲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