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自愿帮忙就变为主动帮忙，甚至来得还十分积极。

队长即使有事，也会将事情调开，保证自己能按时来到漂亮，如果一直在此工作也许不会发觉，做一天休一天他才能感觉只有自己的日子是多么安静，安静到让人发疯。

他不是普通人，这点从来没有那么深刻地认识到，哪怕他愿意也想像从前那样生活，被改变的种种注定他无法做到，只有在黎初这他们还能像是普通人，接触到人群而不是被抛弃。

这是他们保持人性的锚点。

所以没有任何报酬，队长他们也会在漂亮坐下去，他们已经取得最好的回报，可当那个红包被送到自己眼前时，心脏不可抑制地跳了下。

黎初睨过来：“看着干嘛，接着啊。”

队长小心翼翼地问：“这是给我的？”

黎初懒洋洋嗯了。

原来他们也有吗，队长这次接下来，感受指腹传来红包硬壳的触感，压抑着呼吸打开，然后里面是空的。

队长：“……”

那个僵住茫然的表情太过可怜，周扬毫不客气地笑出声，他勾住队长的脖子，“只是象征啦，钱其实打卡里啦。”

队长揉揉脸，原本是想和周扬生气，但自己也笑了起来，其实不多，也就八百块钱，但他就是觉得很高兴，比用能力得到的大钱还要高兴。

这种脚踏实地，不再那种行走在云间，不知何时就会踏空的虚。

这时黎初的电话响起来，是小于打来的，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黎初那边的笑声，他不由跟着笑起来，“这么高兴啊，我再和你说件喜事，让你更加高兴一点，那个冒充你的骗子抓到了，这家伙情节恶劣，应该会进去一段时间。”

这事是黎初一手促成的，对此也没有多少惊喜：“钱找回来没。”

“找回来了，”小于声音都透着喜色，“好像是打算买房，所以一份没动，要是花掉那就麻烦了，这样的情况是最好的，那对母子分文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