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无耻和你一比，简直正直死了，跟没有脸皮一样。”

“美星集团是吧，那家连锁咖啡厅？不去了不去了，做得不好吃，价格还死贵。”

陈青被一群人围着，你一言我一语地怼，刺激得血往头上冲，他猛地看向小店的老板，那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人，他这个大客户被这群素质低下的人刁难，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结果那个女人和瞎一样，发现没有发现他尴尬的处境，更不要说给他解围了。

没有情商，没有情商！

怪不得只能经营这样一家小店，活该一辈子只是个小店主，赚不到钱！

黎初淡漠朝人看去，对方眼里的恶意几乎要弥漫出来。

她还是头次在现实世界里遇到这么不喜欢的人，脸上看似挂着笑，但一点没有进入那双冷漠的眼睛，他像极了副本里的玩家，没有任何同理心。

像什么不好，偏像怪物。

黎初：“不卖，滚。”

食客的声讨声一顿，即便黎初虽然拒绝起人来毫不手软，但用词中性，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滚，这样严重性的词语。

陈青震惊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你说什么？你不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吗，我可是大客户，愿意出三倍高价的大客户！”

黎初面上闪过不耐：“滚。”

陈青难堪地抿唇，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提醒对方自己给她带来的利益，好让这小店老板像他的认知中那样跪舔，以便他好好撒气，不然憋在心里真要爆炸了。

可在开口的时候，那个不知好歹的女老板转过头，和他对视。

陈青脑中嗡地一声，世界黑了下去，眼前只剩下那双眼，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远离小店，自己还在不停奔跑，身体也颤抖得停不下来，他用冰凉的双手搓着自己同样冰冷的面颊，许久之后听着街道的各种杂音，他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