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许清晨拉着姜也来到一家咖啡厅。
店内放着悠扬的纯音乐,来往行人匆忙。
许清晨坐在靠窗一角,指尖死死扣着自己衣角,垂着头小声说:“你能在这里等我吗?”
她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可她不想让姜也看到他最难堪的一幕。
“好。”
听着男人没有犹豫的回答,她诧异地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姜也语气随意,仿佛这件事本就是很随意的一件事。
许清晨笑了声,摇头,“没什么。”
眼神深深地望着他,默了一阵,她又说:“一起吧。”
妈妈去世后许为松整日酗酒,每天睡觉也抱着酒瓶,他也不出去工作,就待在家里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高三那年的冬日。
许为松回榕城看妈妈,当晚酒后驾车撞到人,那人好巧不巧,正好是撞到她妈妈的亲戚,他们以为许为松肆意报复。
那一家就拿了点钱,把许为松搞进去了。大姑怕他在榕城被人折磨,拖了点关系,把人移到独海。
说实话,许为松进去的时候,她反倒还松了口气。
她讨厌许为松。
独海很大,大到能容得下所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