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龙苡期间，他突然想起来时看到的场景，趁此机会刚好问当事人：“前面海域出现的漩涡，是你做的。”

“是啊，花了一个晚上才做好呢，”龙苡随口一答。

她并不觉得以一己之力改变自然环境，有多神奇。

“怎么做到的？你不是没有修为了吗？”白泽继续问。

“从龙珠里抽取本源之力。”

她本想让龙珠好好养着，但无奈计划赶不上变化。

想起昨晚送回海里布满裂纹的龙珠，龙苡心里非常愧疚，差一点就成死珠了。

龙族的历史上，除了龙珠自爆，估计没有哪颗受伤这么严重。

若龙珠有灵，估计要跟她分道扬镳，以求自保了。

龙苡抬头看到白泽微微皱眉的表情，大概猜到对方的疑惑。

“你们这里确实没有灵力，我也修炼不了。但之前我把龙珠放到海里温养，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恢复了点。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龙珠帮海洋清理有毒物质时，得到反哺。”

原来是这样，但按照神话故事，好似有点出入，“龙珠离身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吗？”

“不用法术，就不需要龙珠。”

白泽问，龙苡就答，没有任何遮遮掩掩。

如此坦白，倒显得问话的人心思多。

白泽承认有小心思，但该问还得问。

“那漩涡能支撑多久，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