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沫是个透明人,她嘶吼大叫,她痛苦自责,却根本保护不了晏斯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被原主欺负。
她精心呵护的小可爱,被掐,被骂,被打,还被灌酒。
“他大爷的,你个疯婆子……”阮以沫骂着,自己也跟着无助哭了。
晏扶风坐在书房里失神许久。
精神分裂,人格分裂,这些他都不相信,他觉得阮以沫就是两个人。
晏扶风笃定的想着,抬头时,却发现晏斯年不在书房,迅速下楼,就赫然看到晏斯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原主则哈哈笑着,坐在旁边悠闲的开了瓶红酒小酌。
阮以沫在旁边想了一百种弄死原主的法子,恨不得将原主大卸八块,可却又无力极了。
“……”晏斯年狼狈不已的倒在地毯上。
“年年。”晏扶风惊恐自责的跑了过去,将晏斯年抱起来。
靠近时,他就闻到了晏斯年身上浓烈的酒味。
“扶风,你陪我喝杯酒好不好?”原主轻笑着,流着泪看着晏扶风:“当初给你下药的那一晚,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阮以沫,你给我等着。”晏扶风抱着晏斯年警告她,急忙的跑出门。
“哈哈哈,好,我在家等着你。”原主痴狂的笑着,拿着红酒猛烈喝了几口。
阮以沫全程哭得不能自己,离开前,恶狠狠的瞪向原主。
阮以沫跟着晏扶风,看着晏扶风将晏斯年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