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买菜,女儿,女婿,外孙都回来过年……”
“是是是,今年热闹了。”
“对,应该是快到了。”
阮父、阮母聊着天去买菜。
对于阮以沫要回来过年,小区里熟悉的人家都知道,面上和阮父、阮母客气交流,等阮父、阮母一走,私底下却也有不少人说闲话。
尤其是家中孩子,说是工作忙碌,今年没办法回家团圆的人家。
毕竟当初阮以沫带着下人回老家,声势可谓浩大,车子,排场都极为奢华。
这小区的人家,请钟点工保姆阿姨的有,但都不多,也因此,阮家的闺女嫁给有钱人,那几年成为谈资。
上次阮以沫回来低调,带着晏斯年坐飞机来的南城,打车到小区门口,小区保安大爷可都看见了。
当时不少人猜测,小夫妻不和不睦,晏扶风的出现,住了两天,倒是打破了传言。
可晏扶风忙分公司的事情,早出晚归,小区又禁止外来车辆进入,晏扶风图省事,开的车子也十分的低调。
小区里,这小半年,也有不少人在私底下暗自猜测嘲笑,笑阮以沫嫁的男人多半是破产了。
别看老旧小区,大家似乎都很熟悉,可攀比程度也很严重,身怕你家富,身怕你家风光无限。
阮以沫嫁给晏扶风后,回家也高调过,可也和阮父、阮母大闹过,看笑话的人,心态才平衡些许,道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而如今阮以沫与父母和解,阮父、阮母平时遛弯时,三句两句不离小外孙,眼红羡慕的人就多了。
“上次阮家闺女的男人开那什么大众车,我儿子说,是便宜车……”
“应该是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