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厉朔反应过来,搂着姚窕的腰,抬脚踹了下离他最近那个,笑得打滚的人。
“嘶……”阮以沫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摸着自己的脸,懵懵的抽气。
“好疼啊!”阮以沫唏嘘,好像被打的是她。
晏扶风轻轻护着她的姿势,看着阮以沫轻笑:“你疼什么?”
“我替他疼。”
阮以沫也喝了不少酒,晏扶风时不时投喂阮以沫点吃的,鸡中翅失败后,晏扶风再接再厉的烤了蔬菜。
阮以沫都照单全收,早就喝得飘飘然了。
“冷不冷?”晏扶风看阮以沫还脱掉了外套,有些不放心的坐旁边问她。
“不冷,热。”阮以沫迷糊的摇头。
“带你去房间休息。”晏扶风站起来,轻轻搂着阮以沫的腰。
阮以沫双手护着自己的胸:“去房间,你是不是想要对我做什么?禽兽。”
“?”晏扶风额头滑下三条黑线。
“不对你做什么。”语气温柔的哄着,晏扶风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阮以沫手里还抱着空酒瓶,听到晏扶风说不对她做什么,伸手啪的拍了下晏扶风的脸。
“呸,那你就是禽兽不如。”阮以沫唾弃的表情。
晏扶风额头青筋直蹦,抱着阮以沫,觉得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