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见不得他们这样无忧无虑作死呀。”阮以沫感慨。
“就是。”项琪琪附和。
左颉每天给她找个麻烦, 还把她的化妆品糟蹋不少, 母子俩的仇恨值也不低。
这大抵也是,当代年轻妈妈与孩子基本日常。
“我决定, 等年过完就把晏斯年送去学校, 让老师,给他多布置点作业。”阮以沫和项琪琪商量。
如果不是临近年关, 阮以沫都想把晏斯年丢到幼儿园去了。
“我之前九月份的时候送左颉去过。”项琪琪感慨。
“那后来怎么没去了?”阮以沫意外。
项琪琪叹息:“我有时候嫌他呱噪, 嫌他皮, 可真送他去幼儿园,我反而不习惯。”
“再加上, 他上了两天学, 第一天磕破膝盖回家, 第二天撞出鼻血……”
项琪琪很无奈,面对天天受伤的儿子,她这当妈的,又哪里狠得下心。
阮以沫不免叹息,尝试着代入自己想了一下,也有些能理解项琪琪的心情。
晏斯年要是去幼儿园这样,她肯定也心疼。
穿书后,她几乎和晏斯年形影不离,她觉得,真把晏斯年送去幼儿园,最先不适应的人,肯定是她自己。
平安夜那天晚上,晏扶风带晏斯年出门买鸽子蛋,不过才去了一两个小时,当时她就觉得不适应,看电视都觉得无聊呢。
阮以沫想着也检讨了下自己,当妈妈的,总以为是孩子离不开父母,往往情况却是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