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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阮以沫接过鸡毛掸子看向晏斯年。

她小时候是挨过戒尺, 也挨过鸡毛掸子揍的, 想想就很疼。

这会儿看看双手扶墙的小孩,阮以沫抓着鸡毛掸子的手在颤抖。

“妈妈你打年年屁屁吧!”晏斯年侧头, 脸上还有着一点小期待。

“?”阮以沫眨眨眼, 怀疑自己看错了。

“你想妈妈打你?”

“……嗯,打。”晏斯年思考下, 沉重点头。

“那我真的打了, 会很疼的哦。”阮以沫语气带着吓唬的成分, 右手掂量掂量鸡毛掸子。

晏斯年今天明显皮得有些不同寻常,一切就好像故意的似的, 难不成是故意想找打?

晏斯年扶墙的小手有些紧张, 微微用力, 随即坚定点头:“不怕疼,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妈妈你狠狠打我吧!”

阮以沫直接扶额,这说的是什么鬼。

“小颉告诉你的?”阮以沫猜测。

晏斯年的朋友就只有左颉,偏偏左颉属于熊孩子,狗头军师,还经常给晏斯年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天真思想。

“嗯,小颉他妈妈已经不爱他了,他砸了花瓶,他妈妈都没有打他,他好难过的。”晏斯年咬咬唇,纠结得不行。

“妈妈也好久没打年年了,妈妈肯定也是不爱年年了。”晏斯年语气愁苦。

他才知道,原来妈妈爱他才会打他,小颉哥哥说得对,打是亲,骂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