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黑卡拉的粑粑,你没捡吗?”阮以沫问,内心深处也有点想去揪晏斯年的耳朵。
“这是黑卡拉的粑粑?”晏斯年茫然,小孩也嫌弃臭味的。
但知道这是黑卡的粑粑后,他好像还能接受。
“对啊!妈妈不是说了,养狗很麻烦的,年年得教它上厕所,教它吃饭,教它讲文明懂礼貌,还得帮它捡屎,当个合格的铲屎官。”阮以沫说着,抬手捏捏鼻子。
唔,真的还挺臭的。
“隔壁左颉不是也经常捡小乖的屎……”阮以沫还举例子。
“可是妈妈,臭,黑卡的屎让爸爸捡好不好?”晏斯年嘟嘴望着阮以沫。
“你倒是想得很美。”晏扶风下班回来,刚上楼换了西装,准备下来吃晚饭,就听到晏斯年要他捡狗屎。
他可真是大孝子,好事永远想不到他,坑爹的时候回回不落。
他自己养的蠢狗,自己不想捡屎,他这个当爹的就想捡吗?
晏斯年还是坐在地上嘟嘴。
“你嫌臭,我就不嫌臭吗?”晏扶风白眼都忍不住要翻上天了。
这儿子,真的是每天都有一个气死老父亲的小妙招。
“唔……”晏斯年委委屈屈的爬起来,小手还按到了些。
“?”阮以沫洁癖的虎躯一震。
“妈妈屁股疼,抱抱年年。”晏斯年撒娇伸出两只小胳膊。
阮以沫轻啧了声,看看晏斯年鞋子上,裤子上,小手上沾着带有味道的奥利给,沉重的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