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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想和漏风小马甲谈谈人生的,可这小子醉后失忆,他只能无奈作罢。

晏斯年等晏扶风一走,松了口气,小孩拔腿跑向自己房间,冲进卫生间。

“唔,年年脑袋被爸爸按破了?”晏斯年张张嘴,看着额头上贴着创口贴的小鼓包,愤怒的握了握小拳头。

“爸爸大坏蛋!!!”气哼哼的握拳后,晏斯年腮帮都咬紧了。

而去上班的晏扶风,完全不知道,自己摁了下晏斯年,就莫名其妙又成功背了一口大锅。

……

阮以沫睡到中午,晏斯年自己悄悄照镜子,把责任的屎盆子都纷纷扣在爸爸晏扶风的脑袋上。

直到看到阮以沫下楼,就委委屈屈的走过去控诉。

“妈妈,爸爸昨天是不是打年年了?”晏斯年询问着,语气委屈。

脑袋都打了个包,爸爸好残忍,他是捡来的儿子吧!

阮以沫摇摇头:“没有啊!”

“那年年怎么破了。”晏斯年指指额头。

他对着镜子摸了,小鼓包鼓得可圆了,和妈妈平时看的光头强被打一样,肿得好可怜好惨。

“那是你自己撞的。”阮以沫解释一句。

“年年自己撞的?”晏斯年一脸的不相信的表情:“妈妈,年年又不笨。”

小孩的眼神明显在说,我又不笨,我怎么会自己去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