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充耳不闻,步伐坚定。
晏斯年就那般无视了他,走进阮以沫的卧室,还甩上了卧室门,也让站在门口的他,深刻反思了许久。
在晏家老宅发生的事情,使得他的内心多多少少有些触动、愧疚。
阮以沫和晏斯年之所以会被欺负,与他的忽视相关,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也因此,他昨天晚上失眠了。
今天一天的工作,他更是满脑子身为老父亲的无奈,还有狠狠被晏斯年甩上门,拒之门外的场景。
老父亲被儿子当成透明人无视了,这滋味,挺冷也挺凄凉的。
帝景苑,阮以沫和晏斯年正在吃晚饭,彼此也还在赌气。
“他怎么了?”晏扶风进来后,看到晏斯年的额头询问。
“发烧了。”
晏扶风惊讶:“烧得厉害吗?”
“之前烧到38度,现在温度退了一些。”晚饭的时候,阮以沫黑着脸给小孩又测量了体温。
“嗯。”晏扶风放心了。
两人的几句对话结束,就陷入安静的尴尬当中。
阮以沫低头吃饭,晏斯年也小鸡崽似的,咬着菜叶子,目光痴痴的看着阮以沫碗里的糖醋肉。
“妈妈,年年想坐你近近的吃。”晏斯年看了看,小孩说着话从凳子上爬下来,推着凳子,捧着他的小碗和病号专属的清淡菜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