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年只能摇头:“年年没事。”
“年年要勇敢,打完针就不难受了。”阮以沫搂着小孩,伸手轻轻去抓小孩的裤子。
“……”晏斯年双手并用的抓着小裤子:“不打针。”
小孩又要哭了,太委屈了,妈妈太坏了,骗年年,让年年喝臭汤汤,还要脱年年裤子打针。
年年不要打针哇!
“乖,打针才会退烧。”阮以沫有些难以用言辞来形容心情,知道小家伙屁股要挨一针,她有些同情、有些心疼,可看小孩的表情,她又有些想笑。
“唔……”晏斯年最后是面朝着阮以沫,撅着白呼呼的小屁股。
家庭医生擦消毒酒精时,小屁股还颤了颤。
阮以沫嘴角微微往上翘起,她知道,她这会儿的快乐,是建立在宝贝儿子的屁股上。
其实她没想笑的,可小屁股慌张的晃动时,阮以沫忍不住了。
看吧!这就是闹离家出走的下场,以后看他还敢不敢。
“……”晏斯年被扎了一针,小孩叫都没叫疼。
“疼吗?”打完针,阮以沫掩下笑意问。
晏斯年摇头。
“年年真勇敢。”阮以沫夸赞。
“嗯,年年勇敢,年年不疼。”晏斯年握拳,想要说自己是最坚强的小孩,下一刻却情绪崩溃:“哇,疼。”
隐忍到崩溃只需要一秒,坚强和落泪也只需要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