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吹风吹了一小会儿,就把晏斯年的头发吹干了。
阮以沫伸手准备抱着小孩去睡觉,折腾了一晚上,现在都快十点了。
“妈妈头发也要吹吹。”晏斯年却拉住阮以沫的睡衣。
小孩说着话,小手摸到了阮以沫的长发,妈妈头发也还湿湿的呢!
“你先上床,妈妈自己吹,电风吹很吵。”阮以沫回答着,抱起晏斯年转身。
晏斯年倒是乖,被阮以沫放上床,他就乖乖坐下等。
阮以沫回到卫生间里,继续对着镜子吹头发,吹了小十分钟,一头的长发才终于吹干。
“妈妈。”卧室床上,晏斯年穿着小恐龙睡衣,呆萌的盘腿坐着,眼眸痴痴的望着卫生间的方向。
人家是望夫石,望妻石,晏斯年则是望母石。
阮以沫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走过去就亲亲小孩。
“我的儿子怎么这么可爱呢!”阮以沫感慨。
晏斯年嘴角微微扬起笑,双手伸起来,可爱的索要抱抱。
阮以沫也抱住小孩,掀开舒适空调被,自己躺下的同时,也抱着晏斯年躺下。
卧室里,灯光有些刺眼,转身阮以沫关了卧室主灯,就剩下温馨的小照明灯。
“年年困吗?”阮以沫伸手扒拉小孩的头发。
晏斯年摇摇头。
阮以沫温柔的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随即才问:“年年不是会游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