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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与阮以沫一同回来过一次,拿户口本登记结婚,阮以沫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脾气还极大。

阮父阮母是人民教师,面对阮以沫未婚先孕,自然失望且生气的,双方争执不休后闹得是不可开交。

一个人的变化会这么大吗?大到好像不是一个人,可如果不是一个人,岳父岳母会感受不出来吗?

晏扶风思考着拧了拧眉。

这天的晚餐很丰盛,有肉,有鱼,有菜,有汤,有饺子。

阮母做的啤酒鸭更是一绝,阮以沫吃得根本停不下来。

“好好吃。”阮以沫激动夸赞。

“妈妈,年年也要吃……”晏斯年有些小馋。

“好。”阮以沫晏斯年夹了一块鸭肉。

晏斯年小,啤酒鸭不能多吃,小孩吃了一块还想再吃,筷子悄悄伸向啤酒鸭的餐盘。

“你还年幼,这鸭子放了啤酒,不能多吃。”晏扶风语气严肃提醒晏斯年。

“……”晏斯年伸筷子的动作停下,怨怼的看着晏扶风。

爸爸真讨厌,不让年年吃!

“崽崽你还小,肠胃弱,是不能吃太多啤酒鸭。”阮以沫大忽悠的说服小孩:“这种不好的东西,就让妈妈替你吃好吗?”

晏斯年无辜的抿唇看她:“不好的东西,那妈妈也不要吃了,吃了肚子会难受的。”

晏斯年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着阮以沫。

阮以沫却被儿子单纯的关心给说得很心虚:“妈妈是大人,大人可以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