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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父是老师,对阮以沫一向严厉,教育也严谨。
可严肃的阮父,在面对小外孙时,身上的严肃早就消失殆尽,下楼遛弯消食,牵着小外孙的手,一路走一路炫耀。
“哎,对,这是我外孙。”
阮父逢人就介绍,高兴溢于言表,消完食回来时,整个小区基本都知道了,阮家的闺女带着儿子回娘家了。
这晚的阮以沫,成功成为小区大爷大妈茶余饭后的谈资。
阮以沫回南城第一天,抱着晏斯年,睡得特别惬意。
晏斯年和阮以沫一起睡,早晨,阮以沫还在睡,晏斯年就醒了,小孩亲亲妈妈后起床、还跟着阮父出门买早餐。
“小沫,年年都起床了,你赶紧起来。”阮母早上七点半就开始敲门叫。
“哦。”阮以沫嘴上答应,身体依旧很诚实的继续躺着。
被床铺封印的女人,早起是绝对不可能的。
早上八点,晏斯年买完早餐回来,就跑进房间叫阮以沫起床。
“妈妈,我和外公买了蟹黄包,好香的。”晏斯年趴在床上,凑到阮以沫的耳边软软的说话。
“宝,妈妈困嘛。”阮以沫整个人往被窝里缩了缩撒娇。
昨天晚上,她刷小视频,看到一则很气人的新闻,咬牙切齿的刷了一整晚,气得半夜都睡不着。
“那妈妈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