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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晏扶风回来次数越来越少,夫妻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持后,管家和佣人对她的态度也越加的散漫起来。

阮以沫撇了下唇,这豪门富太太当得可真没意思,也怪不得原主会神经病。

这种有钱人家里,管家、佣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晏扶风的冷漠,给了他们信号,阮以沫名义上是富家太太,结果连管家佣人都不把她当回事。

这会儿都晚上九点了,她没吃晚饭也没人管,原主不憋屈才怪。

阮以沫思考着同时下了楼,看到硕大的别墅,开着夜灯,却还是安静得可怕。

晏扶风喜静,家里的管家和佣人,一般到了晚上过八点就会回别墅后面的独栋小楼休息,有事再电话呼叫即可。

嗤!

阮以沫撇唇,径自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煮了一碗面吃。

吃完面,阮以沫并没有顺手洗碗,而是将碗筷直接往餐桌上一丢,打着哈欠上了楼。

她这人,经常吃饱喝足就犯困,换了个世界,小习惯倒是也没变,这会儿轻飘飘的踩着懒散的步伐回卧室。

可抓着门把手的她,步伐却又停了下来,侧头,阮以沫看着走廊尽头的卧室门。

书里好像说,三岁半的豆丁男主因为溺水,从此对游泳产生了心理阴影,当天夜里还因为惊吓而发起高烧,烧了整整一夜,却没人发现,差点烧傻。

阮以沫犹豫着轻咬下唇,叹息着迈步往走廊尽头走去。

书里未来的霸道男主,现在还是个三岁半的豆丁奶娃娃,下午在泳池捞起人时,小奶娃的模样,她还记忆犹新。

上辈子当社畜,24岁的她看破红尘,也没处过对象,被家里催婚时,她就冒出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她想找个男人谈一场,只要孩子不要男人的恋爱。

但她又怕怀胎十月的苦,也怕承受生产剖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