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三天, 梁汀的桌上已经堆满了各科的试卷,她将试卷叠在一块对齐,收拾到一边。夏晓韵拿著书跑过来,问她情况。
“重重, 你没事吧?老师说你受伤回家修养了。”
“没事啊。”梁汀摇头,想起邵逾青, 又忍不住笑。
夏晓韵看她这样, 有些担心:“我的重重, 你不会真是摔坏脑子了吧?怎么还傻笑……”
“哎呀……”梁汀正想说, 余光瞥见来守早读的老师,咳嗽了声,“等会儿跟你说。”
老师踱步进来,语重心长地说起未来与前途之类的话语,梁汀心不在焉地听着,撑着下巴,满脑子都是邵逾青。
住在邵逾青家的这两天,梁汀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坦,比在梁家不知道好多少。她像一尾鱼游入自在海域,可明明那也是个陌生的环境,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拘束。她不禁思考为什么,是因为邵逾青让人觉得安心吗?
纵然这话是某种小小把戏,但也是真的。他就是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气质。
梁汀走神完,老师的话也早已经结束,朗朗读书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梁汀不得不举起课本,小声地加入,“噫吁嚱……”
因为梁汀的那一句,夏晓韵被吊起胃口,七上八下不得安宁,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立刻前来追问。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中彩票啦?”夏晓韵坐在梁汀前桌的椅子上,有些着急。
梁汀故意卖关子,非要她猜一猜。夏晓韵哪里能猜到,一连猜错几次,终于不再有耐心,“你快说呀,到底什么事。”
梁汀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周遭转一圈,不好太过高调地讨论,她拿出笔,在空白稿纸上写下一个好看的“s”。
夏晓韵愣了好几秒,忽然瞪大眼睛,终于反应过来“s”的含义。
邵逾青!
她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根本没想到还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