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任家,虽然是在外头办的婚礼,可任家还有亲戚朋友,到家里坐坐,晚上还留的饭。家里烟酒糖瓜子花生的,散的四处,再借的桌子凳子,要还要归置的。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得收拾好迎新年,这不就又过来帮着一起给快点弄完。

人多力量大,不过大半个上午就完活了。

让人刮目相看的是,傅随舟这两天表现的可太接地气了。都知道他这样的就没干过活,所以也没人给他支派什么。

可他跟在舒洛身后,却一直替舒洛干活。只要交到舒洛手上的的,他接过去就代劳了。

镇上人就没见过这样黏媳妇的,跟着笑个不住,看西洋景似的,可他就是能视若无睹的,该怎样不耽误。

幸亏二十五号那天,托人买了票让小姜回家过年去了,不然叫看到了,又该让人家看也不是,躲又没处了,

干完活,两人就被喊到客厅,让他们先自个商量一下,午饭前必须给他们一个办婚礼的日程。

舒洛还想借没毕业来拖,可傅随舟却是想快点办个婚礼。他现在觉着世俗的礼节都走上一遭才更安全,哪怕舒洛嫌烦不想办,他也想就是小型的来一场也好,其码明正言顺了。

不过他倒戈了也不会明着逆着媳妇儿,而是跟舒洛咬着耳朵商量,“早晚要办,等毕业时,都知道你有时间了,还不得大办特办啊?你也看了你堂姐的婚礼,这还是镇上呢?”

想到堂姐的婚礼,两家人从前到后可是忙活了好久。这两天她这里还都是傅随舟帮她顶着,她都觉着累的不行了。

绝对不要!

问傅随舟,“那你有什么办法?不办是最好的,我真不觉着婚礼有什么意义,累死人倒是真的。”

以前的傅随舟肯定也是一个想法,他觉着婚礼就是个形式,就是做给外人看的。不然就不会那么草率的和舒洛领证了。

可世间哪有早知道,他后悔了,只能想办法找补一二。

这时候就觉着媳妇儿太有个性,太不流于世俗,也不全是好事。这么不在意婚礼形式的女人,他这也是就见过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