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也都是四菜一汤还外加蒸饺米饭的, 盘子碗都轻不了, 舒洛自己是提不大起来的。傅随舟说不累,那就不累吧。
跟着他进了餐厅,舒洛要帮忙把饭菜拿出来,被拦下了。
“不用你, 有油, 你等着吃就好。”
看着有点家庭煮妇模样的傅随舟,舒洛恍惚得很, 就觉着这人和当初的高贵男咋越来越对不上号了。真是老干部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可这些她也只敢心里想想, 说是再不敢了,教训深刻啊!
傅随舟好像特别在意她说他老男人, 老干部, 然后晚上的不可描述, 她就深深体会了什么叫话不能乱说。
有人抢着干活,那她当然乐于美美的, 没谁喜欢沾一手油的。
摆好了饭菜, 等傅随舟洗手换上了那身米色的家居服, 两个人坐下吃饭。
清蒸鲈鱼,酸汤肥牛,酿豆腐,清炒时蔬,再一份菌菇汤,分量十足的米饭。
因为保温做得好,云顶的厨师们又煞费苦心的连路上的焖热时间都考虑到了,打开来不光是热气腾腾的,菜式一点也没有因捂盖失了那份恰到好处的原味儿。
每周来这里的饭菜,也是舒洛现在割舍不下的。
不想承认,可现实却是,她确实被傅随舟给养精细了。
天冷了,所需热量也多,两人味口尤其的好。
嘴都不够吃饭的,说说话是不能够的。在吃喝一途上,两人从来是步调一致的默契,全情而优雅的干饭,说的就是他们。
饭吃差不多了,饥饿已减,话题才开始。
傅随舟给两人都加了汤,“今天你下午到这边有工作?是又接了别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