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不在床上,免去了尴尬, 舒洛也不急了, 工作完成, 可以给自己休个周六了。
幸亏她昨晚没有色令智昏的啥都忘了, 给傅随舟打完电话回包房后,也想起了得和寝室里姐妹报备一下,又借宋品宪的手机请宿舍楼管阿姨传话, 说了她晚上不回去的事。
都是酒鬼, 那时小白和宋品宪才奇怪她之前给亲戚怎不用手机来着。被她以怕有来电显示被亲戚问给搪塞过去了。
打着哈欠, 她这才有空环视住了一晚的房间。
厚重的落地窗帘被少许拉开了尺许宽,透过轻薄的纱帘能看到外头连着落地长窗的大阳台,光线斑驳的挥撒进来些,让屋里没那么昏暗。
整间屋子虽大, 但并没有塞满家具。
占据一个墙面的衣柜, 深棕真皮软包的大床,两侧床头柜, 再就是靠阳台对置的真皮单人沙发和几案。
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事, 简洁利落充满男性气息。
傅随舟的大床还真是舒服,深藏蓝色的高精棉床品柔软贴合, 躺到里面如被包裹在云朵。
本就没睡饱外加腰肢酸软, 卷在被团里, 舒洛又开始昏昏想睡。
正朦胧半醒中,感觉脸上鼻尖被轻啄, 伴随着沐浴后的清香, 身上随之被重物压下。
昨晚就是被这样骚扰醒了无数次, 太熟悉的感觉了。
舒洛推拒不能,撩开眼皮,“傅随舟你有够没够?”
对上的是一张神清气爽如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的帅脸,舒洛是真不平衡呀!
这他喵的不就是采阴补阳来的吗?她这里还奄奄一息着呢!
大概是她的样子实在破败,终于有些良心发现了,在她脸上又吻啄了两下,回她,“没够,但我可以先等等。”他才不甘的侧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