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上洗手间,她跑出了菜馆儿,找个背人处翻出手机,“我刚在开会没看到,给我回个电话。”

这位的固执她深有体会,和他拧上真耗不起,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她直接拨号打过去,“干嘛非要回电话,明天不就见面了吗?”

对面笑声阵阵,“怕你变卦,我再确认一下。”

舒洛“呵呵”了他两声,“那没事我挂了?”

“别呀,是在公司附近吃的吗?几点结束?太晚了你不能自己回去。我这里有应酬不能接你,待会儿我让小姜过去等你,结束了他送你回去。”

“可千万别,公司好多人在,老傅你别给我添乱。”

“这怎么叫添乱,我会交代小姜配合你,保证不让人看到。”

“那也不好,我不接受这样,说好了不干涉私人领域的。我会找同路的搭伴回去,事关安全我不会大意。”

大概是听出她话里的拒绝排斥之意太重,傅随舟只好让步,“那好,你回去时电话告诉我,全程保持电话畅通,到学校第一时间报平安可以吗?”

虽然方式接受不来,可关心之意她领了,舒洛不会不知好歹,“好,结束了我就给你打电话,放心吧。”

饭饱了酒未足,饭后大家又转战卡拉ok,点了啤酒小食接着续摊。

本来就有了酒意,到了歌房就更放得开了,员工们胆子也壮了,依次举杯敬宋品宪和马厂长还有舒洛。

既便有宋品宪和马厂长挡着,盛情难却下,舒洛也是喝了不少。

好在她是自带舒家祖传的喝酒好基因,除了脸色微红,少许迟钝,说话更软酥了些和平日不大一样外,并没有别的反应。

被起哄着和梅玫还有小白合唱了两首歌,让本以为大美女的歌喉也会动听的品衣人,体会了魔音入耳,跑调到几十里外的歌声,都要笑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