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在乎呢?她重活一世当然要随心纵性些,别人的看法影响不了她。

再度拍着他的脸,“没那功夫耍你玩儿,你就说愿不愿意吧?我从不勉强别人。”

“你说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

“那我不愿意才傻了,我可真信了啊!”

这么一来一往就已经到了九点二十分,往里走也要花时间,舒洛再不管他,“那你自己好好再想想吧,可以随时反悔,我都无所谓的。不管你了,我先回去了。”

手按向车门,舒洛就要开门下车。

傅随舟这才如梦方醒,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恢复了正常的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更不是吃素的,哪会让到嘴的鸭子飞走。

手极快的出击,一捞一带,就把人给捞了过来。

低语着,“来而不往非礼也,接了回礼再走。”

低头勾住她,辗转了好久不放。

还是舒洛呼吸不畅,终耐不住,一把推搡开他,润眼红唇,美人薄怒正是悦目惑人。

“傅随舟你属狗的啊!”舒洛轻抿唇瓣渗出的血丝,怨怪着他,可语气里的亲昵已是大异往昔。

傅随舟再无怀疑,低沉的笑声在车厢里回荡,同样抹去唇角的血珠,似回味无穷,“你也没手软呢!怕你过后又翻脸无情,盖个章留个证据,也能多提醒你一会儿。”

他也知道时间太晚了,不敢再和她勾缠,意志薄弱也不敢太靠近了,“嗯,不留你了,回去吧。我在这儿等着,到了还是给我回信息。”

舒洛点点头,这才开门往学校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