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她才等来邹主任,包包被装在他的双肩包里。

他抱怨道,“真是跟地下接头一样,汤悦就是这么把我的包背上去装下来的。是听说是刑侦的?估计怀疑了,看了我好几眼。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要是天天来,你还不上课了?”

舒洛也头疼,“就是觉着说也没用,才想让他自己凉凉的。天之骄子,接受不了别人拒绝。你也知道,我哪会跟人恶言恶语,真要和他见面说什么,怕他又觉着有机会了,那还不如不见。多来几次,他总会想清楚的。”

邹主任只说她明白就好,转头跟她说起那家皮具小加工坊。

就在两站地铁的永兴街一条小巷子里,两人进站搭上地铁,邹主任的得意就忍不住了,跟她分享,“要不是我表哥在旁边租房,我跟着过来看房,是真的发现不了。

祖传的老手艺,就是款式老跟不上时代,才一直窝在那里少有人问津。好在他家用料和做工是没说的,靠着老顾客也能维持。

以后你再想做什么也方便,画图交给我,我来回路上就给你就办了,就是天天订做都没问题。怎么样,对你够好吧!”

“停停停,你这话怎么听着不对?为什么你要天天来回?”舒洛有总不祥的预感。

邹主任,“我正要和你说呢,我已经从宿舍搬出来住了。我表哥最近换了工作,原来住的就太远了,跑来附近租的房子。

一大间隔开的两间,他原来的室友没跟过来,就让我住那个小间,我意思下帮付个水电费就成了。”

这消息炸的舒洛外焦里嫩的,她刚打好的算盘就这么破了?

那她该何去何从?

就这样到了那家狭窄昏暗的小皮具作坊,确实如邹主任所说,性价比极高。

带着报复性消费心理,她一次性订做了三双鞋,两个包包,花了四百大钞,她都没觉着心情更明媚些些。

一双翻皮可以露脚踝的浅棕色两侧带流苏短靴,一双黑色系带刚过脚踝的马丁靴,再一双及膝翻皮裸色松垮版的中筒靴。

皮包都是黄棕色的,一大一小,算是百搭包,正式些的场合背着也合适。

她现在置行头的第一要务就是,让它们发挥最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