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疑问在妹妹在窗口取回的票竟是软卧座位时达到了顶点。
不就是个服装公司吗!怎么这么财大气粗的?
要每个员工都这个待遇,那实力可太深厚了。
不止是舒沅,就连粗枝大叶的任汐,跟着舒洛进了贵宾候车室等车时,都好奇起来。
多亏候室里还有其他人,两人有话也只能憋着,就这样舒洛才能装糊涂,蒙混过去上了火车。
这次的软卧房间是一家三口,干部模样的中年男人,还有他的妻子和初中生模样的女儿。
一家人也不睬人,舒洛乐得清闲自在,刚好两厢便利。
这回坚决拒绝了家里人的吃喝一大包,她还是只带了面包和水,再加上两颗苹果。
黑色毛圈针织料做的套头卫衣,微喇的同面料的裤子,就是后世的变相的运动型休闲套装。
穿上在火车上坐卧最方便不过了,她把丸子子头拆开,简单把头发编起来。
软卧里的床单和被子都很干净,也没得挑,舒洛盖上倒头就睡。
除了中间上了两三趟卫生间,再吃了个面包补充点水,她这回是真的全程睡回去的。
于是等火车都到站了,她还是迷迷糊糊,云里雾里的。
拎的行李箱她扔家里了,回来时她就拿了个装自己换洗衣服的小型旅行袋。
傅随舟在站台接到的就是背着旅行袋,双眼迷离,走路歪歪歪扭扭的舒洛。
远远的看着她连人都不看,就那么直直的走着,好几次都要撞上人家。
傅随舟逆着人群,大步赶过来,伸手拖过她,舒洛才如梦方醒。